满目山川

行走在北极圈边缘的卑微铜仁女罢了。

[女帝的日常]悼凤君师殷

*一点点算游玩体验的东西 姑且看作女帝写的小文章吧

*女帝x师殷

*深夜激情码字产物意识流

*文笔🈚️  原作出入🈶️

*阅读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请自行左上角




师凤君薨了。


是元懿八年二月。


是慢性毒。


他和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都是死于中毒。


我不该让他进宫,不该让他坐上凤君这个位子。


他应当属于朝堂,那才是他的归索。


我知道他的志向是朝野,是苍生,他不屑于被囚在小小一方宫闱里,他当是展翅高飞的雄鹰,不是笼中供人观赏的金丝雀。


可我爱他,于是我以爱的名义让他怀了孩子,逼着他为了孩子也得进宫。


我爱他,所以我把他推上凤君的位置,从没考虑过这个位置给他带来了多少明枪暗箭。


我爱他,于是我在第一个孩子小产后,每逢他有孕便月月赐他补品,唯恐他再出事,却从没注意过他多少次被推入水中,多少次被下毒。


如果没有我登基前他随我征战的那八年,他会是这样的下场。


我不知道,也不敢想。


可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啊。


他已经死了。


是我杀死了他,是我对他的独宠和偏爱。


是我亲手杀死了他。


我甚至无法和毒害他的人抗衡。


下毒的人我是知道的。是梅君崔颖。


崔家是个庞大的世家,满朝文武多少崔家儿郎,不知多少官员都是崔大人的徒弟,崔家的门下客。


我开始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清除崔家的势力。卢家,王家,罗家,哪一个不是曾经的世家,如今都只剩几个旁系子弟苟延残喘——甚至我曾经是借着处罚毒害师凤君的卢贵君、王贵君的事实端掉了卢家和王家,斩首的斩首,流放的流放。


可我独独漏了崔家。


我想我还是有些爱崔梅君的,他身子骨弱,我便很少碰他,生怕他怀了孩子难产;他常常来见我,只为帮他本族的人开脱刑部正在调查的案子,我也一一应允。


他也许也有几分爱我吧,只是他更爱他的家族与自己。


如此一比较,师殷爱我爱得更纯粹。


他来见我,只是为了见我。提醒我冬日暖炉该加碳,夏日少吃冰莫贪凉,诸如此类。


我也曾试探他,看他是否也会为犯事的弟子求情。


他很少,或者说从未如此。


我爱他的纯粹,爱他那一份少年心气,爱他对我的包容和宠溺。


说到底,还是我的爱害了他,让他早早地葬送在这深宫里——他本该活得比我更久。我的血脉让我的性命不会太长。


甚至,只要我愿意,在我死后,他能重回到朝堂之上,继续做他运筹帷幄的中书令。


可他没能等到那一天。


他随我行军打仗有八年,建国第三年才入了宫,他去世这年是建国第八年。算一算,我们也只有五年夫妻之实。


他自十八岁起便辅佐在我身边,我却连他的父母是谁都不知。他向来恭谨谦和,在我之前,连个暧昧对象也没有。来葬礼悼念他的,也不过几个他昔日的弟子、同僚,我和他的孩子,还有我,便再无其他了。


也不知我死后,还会有多少人记得他,记得开国女帝曾经的军师,后来的凤君。


罢,罢……忘了也好,这样,他终于属于我一人了。 


可昔年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背后的军师,那个清俊如竹的青年,那个运筹帷幄的白衣卿相,再也寻不到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谨记于元懿八年三月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女帝凤秋月上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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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最后的话


其实原来没想写这篇的,只是阿殷死后感慨一下写了点东西发了个空间,有同学回我说被戳到了,没忍住和她讲了我和阿殷的故事,和文章内容大差不差,才意识到我对阿殷的爱有多深沉


这篇其实融合了我玩废的一世和二世,所以是我和阿殷两世纠葛的结合体(


会有后续,描写较这篇会更多,这篇是激情码字纯意识流,别骂得太惨(


如果我国庆作业写得快的话,国庆假期里就能发出来,虽然还一字未动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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